知道整個狀況後,我立即向導遊和公司匯報。
我詢問導遊:「今晚是否可以幫我加開一間房?房費多少?」
因為我已經徹夜未眠整整兩個晚上。
我的室友根本不睡覺,
整個晚上從她的床邊輕微地小跑步到我的床邊,
甚至翻閱我所有的資料。
她甚至能精準說出我翻身與踢被的次數,
彷彿徹夜監視。
後面兩天如果還是這樣,
我怕自己最原始的脾氣會被逼到現形。
導遊聽了,竟輕蔑地「哈哈」一笑,
然後說:「公司已經來電關心妳(領隊)了。
壞消息是,檳城的飯店全滿,恐怕無法加開房間。」
這消息無疑是雪上加霜。
昨晚,
我的室友曾對我說:「導遊,要帶著她去看後面自理餐食的部分,
那些餐素食可以吃。」
導遊無奈地回應:「這麼多天了,素菜的部分怎麼做她都不滿意,
那只能去全家便利商店吃麵包、吃冰淇淋了。」
到了蘭卡威的碼頭,
每個人都紛紛避之不及,
與她保持著距離,
深怕自己又被扣上一頂又大又重的帽子。
檳城的第一餐就是自理餐。
導遊放自由活動後,我原本也想自己走走看看,
讓身上的負面能量消失。
導遊卻看著我,問:「妳的室友呢?」
對喔!我趕緊衝到洗手間,
還要假裝巧遇,
詢問她:「對了,妳有需要我跟導遊協助妳素菜的部分嗎?」
室友團員:「好喔。」
她這聲「好喔」,
正中她的心意。
她就希望她能非常尊貴地獨自佔有導遊和領隊的服務,
享受那份『特權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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